2015年8月27日 星期四

二零一五年八月



八月還真的過得充實啊!第一個星期,台灣的街頭攝者Eden來到檳城,讓我跟Kenny盡地主之誼,一起街拍去了。老實說,我不曾那麼長時間的去拍自己的家鄉地。 我們從早上開始,一直拍到晚上,而且一共拍了五天。感覺就像出差,又像旅行。

最棒的是交流,大家都喜歡森山大道,大家都偏愛黑白,喜好街拍,所以談得十分舒暢。走入住宅區,隱隱約約聽到宅內傳出電視據的聲音,讓Eden有種錯覺,以為自己還在台灣。 檳城華人很多,而且大部分都是福建人,說的福建話跟台灣閩南語很接近。不知何時開始,大家也都看起台灣本土劇來。如果聽到我說起閩南語來,請不要懷疑,因為我也看很多。

連印度人也能說一口流利的福建話,這才叫Eden吃驚。

2015年8月23日 星期日

重读《昼的学校 夜的学校》

晝的學校 夜的學校



第一本買的攝影集是森山大道的《新宿PLUS》,看了覺得有點昏,真的。第二本買下的是森山大道的《犬的記憶》。對於森山大道的所謂街拍,我依然似懂非懂。在放棄之前,我找到了森山大道的《晝的學校 夜的學校》。當時,我火速的把它讀完,就像給饑渴很久的人一粒椰子一樣,我拚命地吸着椰汁。自此以後,我的攝影從此有了該死的變化。


我一直都不想承認,我因此而改變,就像作弊被老師發現後,逼死也不想承認有偷看過誰人的答案一樣。是《晝》把擋住了我那扇慾望之門打開。一個看起來很善良的銀髮老人,把那扇門打開,然後告訴我說 “沒事的,出來吧。乖,出來吧。” 不自覺地,我走了出來了。然後就發現,老人不見了,背後那扇門也不見了。眼前只剩下一條路,有點陰暗的路。該死!不知怎麼的,我很想往那兒走。


我不曾一次回想,如果我沒有在書局遇見《晝》的話?今天,我會在哪裡呢?


當時讀《晝》時,真的很匆忙。只記得,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。


“原來如此!我也是這樣!”


越讀就覺得越有共鳴,然後越讀越快越恍惚。有種錯覺,彷彿自己就是森山大道的分身。但又不想承認,有種被打敗的感覺,心情扭曲到極點。趕緊讀完,書一丟,就馬上跑到街頭東拍西拍去了。是受了刺激。想說隨着自己的慾望去拍,看看會變成怎樣。沒想到就一直這樣拍到現在。特地去了東京一趟,住在歌舞伎町。想體驗森山大道所謂的人們的慾望,自己的慾望,到底是何物?很想從混沌的海洋裡尋找那塊浮木。


剛好有趣的書都讓我讀完了,逛了幾次書店又沒找到其他吸引我的書。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想重讀《晝》。心想 “也好,畢竟當時讀得匆忙。現在重讀一次,看看到底自己哪個部分跟森山大道所說的有共鳴。”


就這樣開始了。看見有共鳴的地方,我會把整段文章用手機拍下來,當作筆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