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1月28日 星期五

荒木经惟《愛的陽台》


《愛的陽台》是荒木经惟收藏了30年在他家陽台所拍的照片的攝影集。以不變的空間,用攝影來記錄時間與事物的變遷。我覺得這是非常棒的構思。那空間是荒木经惟那棟Windsor Heim豪德寺公寓頂樓前的陽台。荒木经惟的妻子陽子因為看上了這公寓的陽台,所以他們才決定入住的。攝影集的第一頁就是1982年的照片,那是一張非常乾淨的陽台。照片旁邊題字『1982年 搬家。 剛完成陽台粉刷』。然後陽台一直在改變,直到最後一張,2011年12月31日,直到這所公寓被逼要拆掉,才促成這本攝影集。

2014年10月13日 星期一

檳城北海記


從檳城碼頭搭渡輪過海,那就是北海。與日本的北海道一點關係都沒有,也是個四季如夏的地方。要說,有什麼特別的地方,就是北海有個火車站。很多很多年前,我從吉隆坡搭火車回檳城。當時搭巴士要五小時車程,搭火車卻要八個小時,而且火車票比起巴士票還要貴。可想而知,很少人會搭火車,除非出來旅行或覺得好奇。事情過了那麼久,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來,不知檳城的火車站還有沒有在,所以就詢問住大山腳的朋友(北海與大山腳都在威省)。

『有啊,你還可以搭火車到泰國去呢!』

『咦。。。是哦。』

『威省的事情,你們檳島人真的都不關心哦~』

被罵了~。~

『呵呵。。。』我心虛的說『沒有啦~所以現在不是來關心一下咯。。。』

很多檳島人對於威省的事情都比較不那麼在意,那倒是真的,這被稱作島嶼心態

這一次過北海,為的就是要去看看久違的檳城火車站。

2014年10月12日 星期日

島嶼心態 攝影集

《島嶼心態》是我2014年間在檳島上用Ricoh GR所街拍的照片。很多照片都是利用不看觀景窗的抓拍方式靠近被攝者拍攝,為的是要攝取人們真實的情緒與表情。 謝謝觀賞。

2014年10月6日 星期一

雨後弄巷


雨一直下。

下了整個晚上,直到凌晨。

隔天早上,豪雨再度襲擊,直到午後。

雨才慢慢地變細。

我左手舉雨傘,右手持相機,開始街拍起來。


2014年9月15日 星期一

METAPHOR



METAPHOR (隱喻)是述說一件事,其實是用來比喻另一件事。兩件事看似毫無關係,然而它其實有那麼一點連接性,好讓讀者有機可循。隱喻早在希臘詩歌上已經被巧用,直到今天『隱喻』這種手法依然是文學小說家的摯愛。

卡夫卡(Franz Kafka)的《變形記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。《變形記》的主人翁有一天早上醒來,發現自己開始脫變成一隻巨大的甲蟲。主人翁是個推銷員,變成甲蟲的當下,他依然還想著如何去上班。當他要走出門時,被父母親克制了,把他鎖在房間裡。一開始妹妹依然嘗試照顧他,但是他越來越虛弱,越來越髒,連僕人也看不起他了。最終他被趕出家門,死在外頭。

這是一篇悲劇恐怖小說,然而主人翁的周遭正好隱喻著卡夫卡自己。卡夫卡就讀法律,畢業之後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,這或許是父親所期許的他。然而他其實更喜歡寫小說,並且希望成為小說家。一有空檔,卡夫卡就會寫小說。然而寫小說需要大量的時間吧!對於剩餘的時間,卡夫卡經常會抱怨難有較充裕的業餘時間從事寫作,因為自己不得不將大量時間去工作。可想而知,他與父親在日常生活中肯定起了很大的衝突。卡夫卡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從上班族突然變成了沒收入的作家,讓家裡負擔,最終得到了悲劇收場。

那麼『隱喻』到底跟街頭攝影有什麼關係呢?

這是我的突發奇想,我想把我最近所拍到的街頭,經過篩選,然後編排成組照,來述說一件事情。這和記實不一樣。記實是非常明確的在記錄著一件實事,重點是在告訴你有這件事在發生,以照片為證據。然而我的街頭照片本身就沒有什麼明確的故事性,那都是我走在街頭抓拍的影像,那比較接近於攝影慾的發洩。然而照片經過篩選並且編排出來,確是個人主觀的介入。照片不像文字那麼那麼方便來表達什麼,就算是經過篩選與編排依然只能成為一種METAPHOR。

為了能讓METAPHOR成為METAPHOR,我就不多加用文字解釋照片想表達的是什麼了,盡情的欣賞吧!

2014年9月12日 星期五

羅蘭巴特的攝影觀


我經常有個迷思,到底數碼照片對於現在的人的影響與膠卷時代的照片有何不同?活在數碼年代,我隱隱約約發現因為數碼技術的崛起,不只是攝影,照片對於人們的影響已經不再一樣了。因為攝影方便了,所以照片就過剩了。在這樣的年代,照片對於我們算是什麼?或者說未來的日子裡,照片與攝影會演變成如何?身為一個攝者,肯定比其他人重視攝影,然而攝者會不會重視照片呢?攝者應該把重點擺在拍攝上呢?還是把重點集中在‘生產’照片上呢?

在迷惑與繼續轉牛角尖的歲月裡,我發現了一個偉大的法國文學家,羅蘭巴特(Roland Barthes)。羅蘭巴特有許多著作对于后现代主义思想发展有很大影响,其影响包括结构主义、符号学、存在主义、马克斯主义与后结构主义。這些作品,我都沒讀過。然而他最後一部著作《明室》(Camera Lucida),卻吸引了我。《明室》是羅蘭巴特對於攝影的論述文章的一個合集。

羅蘭巴特不是一個攝影師,他說他沒有那個耐性,無法成為攝者。(不要懷疑,《明室》是在1980年集成書的,在那之前的年代,攝影的確需要耐性。從拍攝,經過暗房處理,再沖洗成照片,還真需要花不少時間。如果羅蘭巴特生在這個年代的話,他絕對會是一個攝者。至少我相信他會是一個手機攝者。)所以《明室》的論點,都是他以‘被攝者’與‘觀者’的身份來評述的。對我來說,這更是可貴了。我好奇,身為一個觀者與被攝者(而不是攝者)對於攝影與照片的看法是怎樣的。

這一篇與『街頭』沒什麼關係,重點都凝聚在『攝影』上。我在治療系攝影家范范的網誌上讀到了一篇關於《明室》的博文。讀了之後,馬上就提起興趣想知道得更多。所以我就開始在網上尋找《明室》這本書,終於讓我找到了英文版本。可能是英文水準不好還是怎樣,讀起來還挺吃力的。雖然如此,我還是吸收了一些養分。我想把我所吸收的,再加上自己的看法寫下來,做一個記錄。

2014年8月31日 星期日

落寞的遊樂場


每一次經過皇后灣看見那一片荒地紮起遊樂場,我就想找一天過來拍攝。但是每一次把這件事情忘了。直到這一次,攝影學會辦燒钢丝绒光绘攝影活動,我才終於來了。在活動還沒有開始之前,我先逛一逛遊樂園一趟。


2014年8月28日 星期四

街頭攝影算不算記實?


我讀過一篇部落格,筆者是記實攝影師。在某個篇章他提起,他常常被人稱作街頭攝影師,他非常在意人家這樣定格他的攝影。他說,雖然他都在街頭拍攝,但是他的攝影是記實,而不是街頭攝影。或許他沒有這個意思,但是讀了還真有那麼一點讓我覺得,他因為被稱是街頭攝影師而覺得自己被眨低了。

如果你走入指定的街頭,非常有企圖心地想記錄那個地方的一切,那麼很明確的,你是想幹記實的事。然而很多時候街拍攝者都是基於放鬆的腳步去拍攝。但是寫意地去完成拍攝就代表那不是記實了?街拍何嘗不是真真切切,確確實實地記錄一些事?

2014年7月27日 星期日

夜夜夜夜


我很喜歡在夜間街拍。走在街上,靠店面的燈源與街燈,來拍攝人們自然的表情。缺少光的狀況下,拍出來的照片非常燥,然而GR所呈現的粗粒,卻是我喜歡的。


2014年7月12日 星期六

街拍札記


我做了一些數據性的記錄,關於街拍。我在兩小時內,走了大概7公里多的路(當然中間有小休),一共拍了八十多張照片,篩選下來只剩個十張。統計一下,每十分鐘拍六至七張,而每拍八張就有一張『好』照片。這樣算的話,能拍到十張,算幸運了。


2014年6月21日 星期六

檳城貧民窯 - 打槍坡


打槍坡(打槍鋪)Rifle Range, Padang Tembak ,是檳城島的一個貧民窯,位於墳地山坡的一個邊界區。顧名思義,這個地方會稱為打槍坡,是因為它曾是警察練習槍擊的山坡,這是今天的官方說法。但是街坊說法是,警察是二戰日本時代的警察,槍擊用的靶就是被活捉到犯人。是否真實,我無從考察。






2014年6月15日 星期日

到新加坡街拍


新加坡是個多元種族的國家,或者說它是個國際之都更為貼切。在新加坡你可以看到來自於不同國家的人,菲利賓人、泰國人、印尼人、洋人、印度人、中國人、中東人等等。不同族群會聚集在不一樣的區域,比如說印度人大多聚集在小印度(Little India);泰國人聚集在黃金坊(Golden Mile);中國人聚集在牛車水(Chinatown)。那些區域都非常有自己的地方性。比如說在週末晚上,如果你到小印度附近去逛,你一定會有一種錯覺,以為你已經來到了印度某個城市。還有更扯的是,我在黃金坊從一個華人的手中接過的廣告傳單,竟然全部以泰文書寫。我和在新加坡工作多年的朋友們提起這件事,他們都有同樣的回應『 Welcome to Singapore! 』

所以說如果你喜歡拍攝街頭形形色色的人物的話,新加坡是一個街拍天堂。

2014年5月18日 星期日

我把街拍比喻成歌曲


先聲明,這一篇有點扯,我把街拍比喻成歌曲。

我發現喜歡街拍的人來自四面八方,有些是著名的人像攝影師,拍廣告的,拍電影的也有,更不用說那些業餘的攝影愛好者,我就是後者其中一份子。當我們不工作的時候,走在街上拍自己喜歡的東西。不同背景的人,拍出來的東西都非常不一樣,這是非常有趣的地方。有些街拍照片非常華麗,看起來就像一幅風景圖;有些街頭照非常的衝,非常有電影感;有些照片非常的趣味,非常有喜感;等等。

我籠統的把街頭照非常兩個部分,第一照片的故事性,第二照片詮釋的感覺(黑白、色調)。我把『故事性』比喻成『詞』,而『感覺』比喻成『曲』。一張照片總會有這兩個成份,輕重都由攝者決定。


2014年5月10日 星期六

走著攝


傳統的拍照動作,就是站定腳步,尋找攝物,等待決定性的瞬間,啟動快門。盲拍,不看攝物,把相機擺著,靠感覺拍。而今天我想說的是脫離傳統的拍攝行為,這是我最近一直都在這種狀況下拍照的動作,我稱它為『走著攝』。


2014年4月26日 星期六

重口味 grunge photography


當你走進一個小眾圈子,發現你是那麼地屬於那個地方的時候,有兩個非常矛盾的心情油然升起。因為是小眾,你發現原來你是寂寞的。大家喜歡的東西你可能不是真正的喜歡,而你喜歡的,確不是大家所喜歡的。你也因為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角落而慶幸,雖然是小眾,但依然是有人在,你並不是一個人。

我不確定這種後製手法是不是叫grunge photography,還是有其他名字。但這種疊皺層的手法還蠻有市場的,只要你搜尋grunge,除了重金屬搖滾之外,就是這種後製手法。其實數碼後製做法很簡單,就是把照片疊上皺層就是了。



2014年4月19日 星期六

理光小姐


理光小姐終於來闖入我的生活,非常低調的入侵心間。很久以前就聽說了她的傳奇,並且在網上跟踪了她的消息許久。常常聽朋友說起她的故事,其實我早已傾心,雖然嘴硬。


2014年2月9日 星期日

粗粒子

初九拜天公那一夜

說到粗粒子,搖晃、模糊與失焦,一定會想到森山大道。那是他一貫的黑白攝影手法。我對搖晃、模糊與失焦的接受尺度並不寬,但是我卻偏愛粗粒子。為了可以拍出粗粒,潛意識裡我喜歡在夜晚拍照。就算不在夜晚,我也偏向在比較陰暗的地方拍,又或者對著逆光拍。我說的是潛意識,我並沒有故意找比較陰暗的地方拍,而是在那種狀況下,自然而然的想拍照而已。

為什麼我會偏愛粗粒子?這就是我寫這一篇的原因,我希望可以藉此更加了解自己。


2014年1月30日 星期四

回顧我的街頭攝影旅程


回顧到2012年7月,為了要到日本去旅行,我買了我的第一台相機。那是一台微反相機,尼康J1,鏡頭有廣角與長鏡頭。說拍照的經驗,當然之前就有了。父親是記者,從小就看著他拍照長大,可以說是耳濡目染。小時候當然也拍過照,父親也買過菲林傻瓜相機給我玩。

數碼相機崛起的時候,大家紛紛都去買大型的DSLR,但是我沒有。過後,自己存錢買了一台可以拍照的手機(3.2 Megapixel的那種),拍得不亦樂乎。但是要說到對攝影狂熱起來,也是買了尼康J1之後的事。

在日本旅行的時候,根本就不知到什麼是街頭攝影。就那個時候,開始察覺自己喜歡拍攝街道與路人,多過拍風景。回顧當時的照片,可以看得出自己已經有一定的構圖感。這對學攝影來說非常重要,我發現很多人開始學拍照都無暇照顧構圖。拍了一段時間,他們會非常沮喪,不解為何拍出來的照片不好看。簡單來說,其實那都是因為構圖的關係。


2014年1月16日 星期四

在路上


我從檳城乘搭公車下吉隆坡,剛好買到首座,可以把路況看得清清楚楚。我趕緊把手機擺在車鏡上,拍攝了一系列《在路上》的照片。